宋栀晚沉浸在回憶之中,将能說的過往通通說給梁嶼澈:
“我從前是個傻子,隻要宋軟軟含着淚,過來叫我一聲姐姐,我就會替她出頭。
她說有人欺負她,我就帶着人去揍他們,她說她喜歡我的包,我就送給她”
她說着,便悠悠一歎:“到了最後,我成了杭城裡有名的惡女,一個對内欺負繼妹,對外嚣張跋扈的惡女。”
“你不是什麼惡女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梁嶼澈現在迫切地想要去安慰宋栀晚。
看着宋栀晚垂下的眼眸,他罕見地生出一股想要把她擁入懷中的沖動。
他攥着拳頭,壓抑着自己内心的想法,隻是一遍遍地重複着:
“宋栀晚,那些都是假的,你不是什麼所謂的惡女,你是一個很好的人。”
“是嗎?可是我怎麼記得,你剛聽說我的名字時,好像不怎麼喜歡我。”
她突然擡起頭,一時撞進梁嶼澈的眸中,看着梁嶼澈認真的表情,宋栀晚突然臉紅了。
她眼神飄忽,不敢去看梁嶼澈的眼睛。
那梁嶼澈也沒想到宋栀晚會突然擡頭,一時間耳尖绯紅。
二人陷入了尴尬又暧昧的氣氛之中,誰也沒有開口說話,隻是沉默地往中醫館走。
才一到中醫館,便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迎過來,聲音裡帶着熱情:
“梁團長,你怎麼過來了?是身體不舒服嗎?”
“我這裡有一個學中醫的好苗子,想帶過來在中醫館做一個助手。”
梁嶼澈搖搖頭,下意識地拉住宋栀晚的手:“對了,紅梅,你老師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