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宋栀晚如此,甯紅梅隻當自己說到了她的傷心事,一時連忙道歉,而後又道:
“既然宋同志對草藥如此了解,那麼讓你進中醫館也不是不可以,等老師回來,我會告訴他的。”
甯紅梅說着,似是想到了從前那些留不下來的弟子,一時又皺眉道:
“宋同志,别怪我沒有提醒你,學中醫比在研究所種地要累得多。
種地隻需要耕地即可,但中醫不僅要學着采摘草藥,還要去辨認各種草藥的作用。
老師一向對學生嚴苛,若是你承受不了責罵的話,現在後悔還來得及。”
“不必,我既然同意進中醫館,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當學生的準備。”
宋栀晚搖搖頭,表情坦然:“既然是做學生,那就少不得要挨罵,要背誦各種草藥的知識。
正如你所說的,醫者手中捏着的是人們的性命,老師若是不嚴苛一點,日後毀掉的豈不是無數人的性命?”
見宋栀晚如此說,甯紅梅眼神中的欣賞之色更加濃郁。
她點點頭,又看向梁嶼澈,一時沒好氣道:
“梁團長,這下你可放心了?宋同志很好,但是你這傷是不是也該看看了?”
“傷?”
宋栀晚驚訝地看向梁嶼澈,她和梁嶼澈相處這麼長時間,始終不知道梁嶼澈身上有傷。
想到梁嶼澈這幾天因為她勞累的事情,她心中一時有些心疼起來:
“梁嶼澈,你受傷了?為什麼不早說?”
“不是什麼重傷,隻是前幾天出任務的時候,腰上不小心劃了一下。”
見二人都盯着他,要他脫衣服,梁嶼澈一時有些尴尬地咳嗽一聲,到底還是将上衣脫下來。
那梁嶼澈說得輕描淡寫,隻是他腰間的傷口卻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