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着,又拿出一卷紗布出來,笨手笨腳地在梁嶼澈的腰腹上打轉。
柔軟而溫暖的手指從梁嶼澈的腰腹間蹭過去,隻叫他覺得有些癢癢的,麻麻的。
他按捺住自己想要握住宋栀晚的手的沖動,隻是抿着唇,擡眼看天,盡量的壓抑自己。
那宋栀晚包紮的格外認真,一時竟是沒有發現梁嶼澈的不對勁。
待她包紮好,聽到系統的聲音以後,這才發現梁嶼澈的姿勢。
她蹙着眉,一時擔心道:“梁嶼澈,是我剛才弄疼你了嗎?”
“沒有,我隻是在想事情。”
那梁嶼澈生怕宋栀晚誤會,一時又連聲誇她。
偏生那宋栀晚因為突然湧進腦海裡的記憶而有些頭暈,一時晃晃悠悠,竟差點倒下去。
“小心!”
也正是在同一時間,換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,外面忽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:
“甯紅梅,你明知道那小丫頭剛來,怎麼敢放她一個人去給梁團長處理傷口的?
你也不怕出點什麼事,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!”
“老師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但是但是那位宋同志的藥理知識學得還不錯嘛!”
一老一少的聲音越來越近,二人進換藥室的時候,所看到的便是腰腹間包着一層紗布的梁嶼澈,正攬着宋栀晚的腰。
一時間,時間像是突然被按下暫停鍵一樣,方才還在數落甯紅梅的老人像是一隻被掐住脖子的大鵝一般。
他顫顫巍巍的擡起手,結結巴巴道:“梁梁團長,你們你們這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