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聲音比鋤頭鑿在地裡還結實,沒等宋栀晚再多說些什麼,就拒絕得幹脆。
宋栀晚呼吸一滞,緩緩皺起眉頭。
“隊長,我們不吃隊裡的也不用隊裡地,就是借荒地種一種,那荒地我看着也沒人用”
宋栀晚抿了抿嘴巴,繼續争取着。
隻是話還沒說完,大亮子把手裡的草筐摔在了地上,眼神能吃人:“聽不懂我說的嗎?我說不借!你倆趕緊回去吧!”
大亮子沒了耐心,擺手像是趕蒼蠅一樣下了逐客令。
粱嶼澈攔下了依舊要據理力争的宋栀晚,握着她的手腕出了屋門。
“你幹什麼!我還沒說完呢!”剛一出門,宋栀晚便甩開了粱嶼澈的手。
“那個隊長脾氣不好惹,他已經拒絕得很幹脆了,再說下去也是白費,這附近還有村子,我們可以再看看。”
粱嶼澈壓下了聲音安撫宋栀晚的情緒。
“來的路上我已經看得七七八八了,這片地是最符合我的要求的,别的村比這兒還遠,到時候每天來回的路上都要花好幾個小時。”
宋栀晚分析得頭頭是道,随後上前一步湊近了粱嶼澈的耳邊:“而且,這個村子人戶比别的村子少,到時候分走的藥材也就不多。”
這句話是出于她的私心。
無論如何,今天都要把荒地的事情敲定!
宋栀晚拍了拍粱嶼澈的肩膀:“我去搞定那個大亮子,放心。”
還沒等粱嶼澈緩過神來,她便又走進了屋子裡。
兄弟倆看着折返回來的宋栀晚面面相觑,大亮子歎了口氣:“你這學生你咋這麼犟呢,我說了我們隊裡的地不往外借,你趕緊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