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的議論聲傳入宋栀晚的耳朵裡。
無數顆銀針紮進心頭,泛起一陣疼痛。
她手上一慌,剛買的火燒就掉在了地上,她還沒來得及撿起來,一隻狗便跑了過來把火燒匆匆叼走。
火燒攤的老闆無奈歎了口氣:“丫頭?你怎麼了?火燒都被狗叼走了!”
淚水模糊了視線,宋栀晚慌忙站起身來,眼淚陡然滴落。
大爺有點慌亂,連忙又從手邊的框裡拿出一隻火燒:“丫頭别哭,火燒沒了就沒了,大爺再給你一個!”
宋栀晚匆匆離開,她的腳步越來越快,一路小跑向粱嶼澈的單位。
他要去打仗嗎?
已經很久沒回來了,他是不是真的去了
不,他說過過幾天就回來的。
萬一萬一他是騙我的呢!
粱嶼澈,你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,你就完了!
宋栀晚越跑越快,眼淚滑下來,冷風一吹,帶着刺骨的涼意。
終于到了單位門口,宋栀晚扒着傳達室的窗戶,喘着粗氣:“大爺,粱嶼澈在嗎?”
“不知道不知道,找人你去寫信,我這兒不接待啊!”
大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。
宋栀晚眉心緊蹙,不死心地轉過身去,他随手抓了一個就要進去的同志:“同志,你認識粱嶼澈嗎?”
男人腳步一頓,眉心緊蹙:“認識,怎麼了?”
“他去哪兒了?他是不是要去打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