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粱嶼澈拿着洗臉盆匆匆逃離,衆人咯咯笑着。
慫貨粱嶼澈眉心緊蹙,嘴裡冷冷嘟哝:“我才不是慫貨,我這是縱橫謀劃。”
翌日。
宋栀晚剛一起床,便看到桌子上打好的早餐。
早餐旁還放着一張字條——宋栀晚,昨天的事情是我們的錯,我們向你道歉,請你千萬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老師,求求你了。
掃了一眼紙條,宋栀晚冷哼一聲,随手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。
隻要禍及自己,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。
既然這早餐是她們用來道歉的,不吃白不吃。
吃過早餐,宋栀晚便去教室上課。
“同學們,義務勞動是我們必不可少的,還有哪位同學沒有開始,可以來找我,我來為大家安排。”下課前,老師再三叮囑。
宋栀晚不慌不忙收拾着自己的東西,老師離開後,衆人紛紛離開。
沒有張小小,她便是獨來獨往。
這幾天張小小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家了,她倒也樂得清閑。
剛到宿舍樓下,宿管阿姨便攔住了她:“你是宋栀晚吧?”
“快,有人在學校門口等你呢。”
宋栀晚怔了怔,随後思緒拉了回來——應該是粱嶼澈,他說過要帶她去村裡一趟。
時間也過得差不多了,那塊地應該幹枯得差不多了。
也是時候去把事情處理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