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地外,宋栀晚不疾不徐背上了打藥箱。
粱嶼澈若有所思,擡頭看向一旁宋栀晚:“所以,你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你一直不解釋杭城惡女的事情嗎?”
宋栀晚目光一怔,擡頭看向粱嶼澈時,眼底閃過一瞬怔愣。
他怎麼又提到這個了?
是在介意嗎?
她無奈輕笑,系好腰帶,理了理頭發:“就是懶得解釋。”
“因為,這個名号,可以幫你吓退不懷好意的人,對嗎?”粱嶼澈輕咳一聲,繼續追問。
宋栀晚轉過身去,淡然一笑——這小子,腦袋還挺靈光。
擁有杭城惡女這樣的稱号,這是宋栀晚唯一感謝宋軟軟的事情。
壞名聲隻對在意名聲的人有用,對宋栀晚來說,不過是個沒用的垃圾而已。
宋栀晚回頭,淡然一笑:“可以這麼想。”
“畢竟是個惡女,吓退那些想占我便宜的人。”宋栀晚挑了挑眉。
占便宜
粱嶼澈目光一怔,垂眸遮蓋眼底的尴尬——她是在說我嗎?
一瞬間,他想要擡頭解釋,卻又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不行,退婚的事情要抓緊提上日程了,否則早晚會被誤會。
他系好腰帶跟了上去:“等等我。”
宋栀晚在這營養液裡加了一些靈泉水,噴灑下去,就會恢複如初。
忙完已經日落西山,擦了擦額頭析出的薄汗,宋栀晚滿意拍了拍手:“完美!收工!”
把生産工具放回大亮子家時,正碰上曹玉出門。
她擦了擦有些紅潤的眼睛,聲音有些沙啞:“姐,我聽你的,我去報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