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細回想着和粱嶼澈待在一起的點滴,他的所作所為并不想對自己毫無意思。
可為什麼現在卻又這樣
想不通,理不斷。
宋栀晚歎了口氣靠在車窗上,引擎轟鳴的聲音吵得耳朵有些難受。
回到宿舍躺在床上,她閉上眼睛試圖把壞情緒趕走。
可卻絲毫沒有效果。
片刻後,她又站了起來,收拾好了課本準備去圖書館。
感情的事情理不順,那就專注學業,總不能兩個都丢掉吧。
接下來的幾天,粱嶼澈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學校門口再也沒了他徘徊的身影,就連他們經常去吃的面館也沒有再看到他。
宋栀晚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,每天在三陽村幹活幹到太陽落山。
“怎麼不見那個男同志了?”
休息的時候,二亮子擦了把汗。
這幾天張小小也沒敢問,好奇的目光彙聚在宋栀晚身上。
她把鋤頭扔了下來,喝了口水:“他可能在忙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曹玉的事情怎麼樣了?”宋栀晚打了個哈哈蒙混過關,把話頭轉移到了别處。
大亮子長舒一口氣,擦了把汗:“王成那家夥被抓走了,這次肯定是要蹲監獄了,曹玉也回去上學了。”
“那”宋栀晚欲言又止。
“前幾天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說那件事情,小玉把他揍了,又扔進河裡去,從那之後,村裡再沒人敢說這件事情。”
大亮子像是講笑話一樣把這件事情說出來。
衆人笑作一團。
宋栀晚拍手叫好:“就要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