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上手套,宋栀晚準備去圖書館預習新課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再次擡起頭時,面前便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——張航。
距離上次拒絕了張航,兩人已經接近兩個月沒有說話了。
察覺到了宋栀晚的目光,張航悻悻低下頭去,抿了抿嘴唇,緊張不言而喻。
安靜的圖書館隻能聽見沙沙的寫字聲,以及翻動書本的聲音。
可張航劇烈的心跳卻将所有的聲音掩蓋。
宋栀晚學的差不多了,她收拾好了書包便準備離開。
隻是剛走到外面,身後便跟上了一個尾巴。
“宋同學!”張航一路小跑,聲音不知是因為小跑而顫抖還是因為緊張而顫抖。
“我為從前的事情向你道歉,對不起。”
張航站在自己面前,像是個孩子,深深鞠躬後卻又有些不安。
宋栀晚沒什麼心情處理從前的事情,她點了點頭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可張航卻依舊追了上去,颠來倒去地說着些祈求原諒的話。
大雪紛揚中,兩人站在了操場上:“張航,我說我知道了,我接受你的道歉好嗎?請你不要再纏着我了!”
張航悻悻吞了吞口水,随後手指從袖口中探出一個指頭,他指了指宋栀晚手上的手套:“我隻是想問問你,你這手套,是誰給你的?”
宋栀晚眉心微蹙:“和你無關。”
“這手藝像是我娘做的。”張航立刻開口。
張航的母親?
宋栀晚若有所思——殺年豬的時候倒是聽說了,豆大娘的兒子是大學生,難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