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栀晚瞬間怔住了腳步。
毛線帽子下,一雙大眼閃爍着警惕,她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,将保溫壺緊緊抱在懷裡。
“晚晚,我是粱嶼澈,對不起,今年過年我沒能回哈市,這裡面有太多事情,我慢慢和你解釋好不好?”
粱嶼澈試探性地向前走了兩步。
可宋栀晚的回應依舊是向後退。
粱嶼澈徹底站在原地,他緊張地扣了扣手,深呼吸道:“晚晚,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,對不起,我食言了”
“粱嶼澈!”宋栀晚提高了聲音,擡手将圍巾向下拽了拽,“你的這些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,我現在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,你走吧,以後不要再來找我。”
決絕的話說出口,宋栀晚瞥了一眼粱嶼澈,随後向大門的方向走去。
粱嶼澈呆在原地,像是一尊石雕。
宋栀晚的每一個字眼砸在他的心底,都像是刀子。
他不可置信地轉過頭去——明明過年前還好好的,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?
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,将過去的毫無瓜葛的事情全部斬斷,再向宋栀晚表達心意,為什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?
粱嶼澈向前追了兩步。
宋栀晚目光冷冽:“站住!”
“不要再來找我,再來騷擾我,我會寫舉報信給你的領導。”宋栀晚目光決絕,她的眼底,是粱嶼澈從未看到過的恨意。
他徹底怔在原地。
看着黑夜将宋栀晚的身影吞沒。
為什麼會這樣?
「萬水千山總是情,投我一票行不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