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軍用汽車上,她依舊有些驚魂未定,思索着剛剛粱嶼澈突如其來的模樣。
她捂着自己就快要跳出來的心。
風聲呼嘯而過,引擎聲在耳邊萦繞着,她确定,自己不恨粱嶼澈。
回到宿舍已經半夜,她蹑手蹑腳坐在床上,累得一點都不想動,她第一次沒有洗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過去。
翌日,被鬧鐘吵醒後,宋栀晚起身。
暖水壺已經被接滿了水,桌子上還放着早餐和舍友留的字條——好好休息。
她胡亂掃了一把有些淩亂的頭發,長舒一口氣。
洗漱吃飯,換衣服上班。
這些事情一氣呵成。
本該正式報道的日子竟然被搞得如此疲憊,但宋栀晚也樂在其中。
早上是她查房,拿着筆記本,挨個病房查看。
好在大家的傷勢都在回複,宋栀晚長舒一口氣。
檢查到最後一個病房,宋栀晚站在門口卻有些猶豫。
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,現在,她竟然有些羞恥
“進來吧,我看到你了。”她剛要退縮,裡面傳來了聲音。
宋栀晚長舒一口氣,随後一把推開了門走了進去。
粱嶼澈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,瞧着他這幅模樣,絲毫看不出昨夜突然跑出去執行任務。
宋栀晚照舊冷着臉,翻開冊子:“姓名。”
“粱嶼澈。”
“感覺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