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速之客瞬間破壞了氛圍。
宋栀晚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,警惕帶着嚴肅的目光緊緊盯着兩人。
粱嶼澈立刻站起身來,對着三人身後的國營飯店同志道:“同志!這不是我們包廂的人,麻煩請出去。”
“小梁同志,你就是這麼對你老丈人的嗎?”宋建國不慌不忙坐了下來,甚至靠在一杯上,昂起頭來用鼻孔對着面前的幾人。
瞥了一眼粱嶼澈後,那雙算計的眼光又落在了宋栀晚的身上:“宋栀晚,當初你從杭城離開,把家裡扒下的牆皮都不剩了,後面又躲到這裡來,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質問聲落了下來,宋栀晚淡然冷笑。
不甘示弱道:“宋建國,我隻是帶走不屬于你的東西,家裡的一毫一厘,和你有關系嗎?”
話音落下的一瞬間,宋建國眼底閃過心慌。
自然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,那些都是宋栀晚母親生前置辦的東西。
“姐姐,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,我和爸爸媽媽今天是特地來恭喜你的,我們還給你帶了禮物。”
宋軟軟倒是學聰明了,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。
柳眉将一隻禮盒遞了上來,裡面放着的是茅台還有幾條中華香煙。
宋栀晚驟然蹙起眉頭,随後側目看向粱嶼澈。
這是讓粱嶼澈犯錯誤嗎?
宋栀晚擡眸,試探的目光略過母女倆得意的眼神,唇畔勾起冷冽:“看來之前的事情還是沒讓你長記性,宋軟軟,被打得痛嗎?”
話音落下的一瞬間,宋軟軟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。
上次被孟小翠前婆婆家群毆了一頓,過去一年了,大腿上還留着幾道疤呢。
包廂的房門再次被打開,沈老爺子側身進門來,警惕的目光落在幾人的身上。
宋栀晚站起身來:“外祖父。”
老爺子擺了擺手,在衆人的指引下坐在了上座。
“爸。”宋建國厚着臉皮開口,臉上依舊嬉笑着。
隻是話音落下的一瞬間,老爺子冷聲呵斥:“我不是你爸,别叫我爸。”
宋建國羞得一張老臉通紅,眉心緊蹙:“爸,再怎麼說,我也是您女婿”
“我沒你這個女婿,晚晚也沒你這個父親,宋建國,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,以後,晚晚的事情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!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着我的旗号背地裡都做了些什麼!”
老爺子胸前劇烈起伏着,聲音帶着沙啞。
宋栀晚驟然擰起眉毛,這其中,又是什麼事情?
“這些日子,你一直賴在哈市不走,不就是想等着我這一把老骨頭死了,分家産時你好霸占應該分給晚晚的那一份!”
老爺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。
宋栀晚登時紅了眼,她立刻看向外祖父——之前給他喝了靈泉水,身子定是硬朗的,怎麼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