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兩人依偎在一起。
宋栀晚痛得迷迷糊糊的,整個人沒了精氣神。
粱嶼澈搓熱了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揉搓上,陣陣香味撲鼻而來,擾得粱嶼澈心神都亂了。
等宋栀晚睡着了,粱嶼澈躺在床上死活也睡不着。
他蹑手蹑腳地下了地,披了褂子坐在沙發裡。
柴火在鍋爐裡噼啪炸開,宋栀晚平靜的呼吸聲在耳畔響着。
他随手從宋栀晚桌子上拿了本書,整整看了一宿。
第二天天剛亮,隔壁家的公雞打鳴,粱嶼澈便穿好了衣裳,去院子裡幫忙拉柴火砍柴。
沈家旺睡得迷迷糊糊,把粱嶼澈當做了沈家銘。
“大哥,你今天咋力氣這麼大?”
粱嶼澈輕咳一聲:“三哥,是我。”
話音落下的一瞬間,沈家旺徹底驚醒。
粱嶼澈和沈家銘是同歲的,可眼下和宋栀晚結婚,是要按着宋栀晚的輩分叫的,這一聲三哥,把沈家旺的魂兒都叫沒了。
“你你你,别叫我三哥,還是叫我家旺吧”沈家旺帶着祈求的語氣。
粱嶼澈點了點頭,随即繼續埋頭苦幹,似乎要把昨天晚上沒有使出的力氣全都用在這柴火上。
天亮了,沈家銘做好了早餐,衆人起床,唯有宋栀晚還在睡着。
沈瑤瑤心中不滿:“都結婚了還賴床,爺爺你怎麼不說說我姐?”
老爺子沒有說話,隻是一味地把飯菜往嘴巴裡塞。
粱嶼澈狼吞虎咽地吃了兩口,随後便擡了擡手,又盛了些飯:“晚晚昨天晚上有點不舒服,我去把飯給她送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