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嶼澈不疾不徐将舉報信遞了過去:“政委,我随時接受組織的一切調查,如果我的家屬真的存在這種行為,我願意承擔責任!”
這種舉報信,本就是無稽之談。
隻是因為這件事情,宋栀晚丢了工作。
特殊時期,人人敏感,宋栀晚甚至在醫院也不敢說一句話,生怕被帶了帽子。
可沒成想,竟然還是被人舉報了。
翌日,一群人守在宋栀晚門口外。
“宋醫生,我們大家知道你是好人!絕對不像他們說的那樣!”
“就是就是,我家孩子發高燒腦炎,差點就沒了,是您救回來的,就沖這一點,您就是個清清白白的好人,那些說渾話的,是他們不要臉!”
“宋醫生,這是咱們大家的一點心意,您别嫌棄。”
人烏央烏央的來,又烏央烏央地走,隻留下來了許多海鮮,還有雞蛋。
那一夜,宋栀晚哭了半宿。
“粱嶼澈,我們離婚吧。”
“不離。”
“可是我會耽誤你。”
“你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,包括前程。”
“媳婦,不要想那些,我守着你還有孩子,不會讓你們受任何委屈。”
這一守,便是幾十年。
從哈市到小島,再到1997年的夏天他們回到了京市。
「萬水千山總是情,投我一票行不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