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方才她罵朕是,可朕走了呀!
夏初邊寫邊罵——不是你這大豬蹄子,别自作多情,争着要當大豬蹄子。
蕭景琰伸着腦袋看去時,夏初還是習慣性從左往右寫成一排,前四個字被塗黑,隻能看清後面寫着你來幹啥?
“昨兒小冬妹妹受了委屈,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失職,今兒全賴妹妹不計前嫌,為我求情,總要報答妹妹才是。”蕭景琰說着,愈走愈近,伸手就習慣性地攬着夏初的腰稱贊,“妹妹還是和以前一樣香軟乖啊”
夏初掃了一圈,江晚不敢動彈,蒙田無所謂地轉過身去,那倆影衛眼中正在慶幸。
——看來是指望不了任何人了。
她眼底藏着笑意,擡腳踩在蕭景琰的腳背上,又轉身在紙上寫道“說什麼報道之恩,日後你闖出禍來,不要報出我的名号。”
遠處的厲承炫和眼前的蕭景琰兩臉懵逼,這什麼和什麼呀!
夏初勾唇一笑—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。
想着,她又寫道“蕭哥哥且先等等,我去取蜜漬枇杷與你”。
當然所有的字都是厲承炫通過心聲傳遞教給她的。
蕭景琰望着夏初的背影越發奇怪時,夏初卻趴在搖搖椅上大笑起來。
“這又是怎麼了?”蕭景琰撓着腦袋問。
——昨兒給凍傻了嗎?
夏初心中回應——你爹我沒事?
——來解釋解釋!
厲承炫隻能感受到夏初此時開心地要飛起,卻不明白她為何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