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初,親你的是那小子,你打朕做什麼?”
厲承炫捂着臉上的巴掌印,很想揍那女人一頓,可是他也怕找來蕭冬青,對着他的臉亂啃。
——噓!
夏初聽見厲承炫叫自己的真名,吓得捂着他的嘴,一個勁開始道歉。
話說回來,這事厲承炫确實挺冤。
他今早起來後,看到熟悉的一抹粉色,就知道昨晚應該是那小子現身逃脫了柴房,後面具體過程雖然還不清楚,可自己一心想救的人就在身邊,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?
他細長的手指,滑過夏初的臉頰,帶着濃烈的笑意,像是看着一件不可多得的世間奇珍。
别以為他會肆無忌憚地親吻上去,身為有道德且要保持高冷的皇上,厲承炫選擇要起床了。
可夏初做了一個夢,夢見自己剛從棺材裡面逃出來就被厲承炫親了一口,其實也算不上夢,隻是當時夏初一點力氣都沒有,一直惦記這件事情,所以就有了夢,接着就有了早起的巴掌問候。
起初厲承炫還天真地以為昨天夏初受到太多刺激做了噩夢,便耐着性子聽完昨天發生的一切後,臉色愈發黑暗,那小子的錯憑什麼算在自己身上?
——對了,你猜蕭閣老那老登會自裁嗎?
夏初趕緊轉移話題,按理蕭閣老昨日步步緊逼厲承炫,又弄壞了厲承炫母妃的遺物,估計厲承炫現在比誰都想要殺了蕭閣老吧!
果然,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,但也不全是因為蕭閣老,而是蒙田突然帶着玄夢玄羽出現在房中,江晚低着腦袋跟在後面。
“你們還真是叫朕心寒呀!”
四人吓得跪了一地,想要表忠心的話卻遲遲無法說出口。
夏初也馬上反應過來,除了江晚最早就明确是蕭閣老那邊的人之外,其餘三人在蕭府的這段日子裡,陸陸續續地也成了蕭府的人。
——可蒙田昨晚為什麼會幫厲承炫救我呢?
——哦這人或許和我一樣,表面上不得不聽從那老登的話,實際上卻是厲承炫的卧底,這一招還算高明。
——高明個屁!
厲承炫心中大罵着——蒙田昨晚早就暴露,要不你猜他為什麼會被綁進柴房。
——那玄夢玄羽呢?昨天被蒙田打暈了,按理蕭閣老應該會除了她們,可是她們看着完好無缺,那就一定是棄明投暗了。
——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聰明的。
厲承炫感慨一句,對夏初提到的棄明投暗四個字也頗為滿意,可他卻又想不通蕭閣老明知道自己會這樣猜測,為什麼還要讓這四人一大早過來呢?
——因為他們現在是我的人,昨晚那老登特意在我面前演戲,殺死了炮灰總管,一些地區的智商又分析不出來這些事情,而皇上對我又格外寵愛,這四個人的命就保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