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看見外面亮光的第一件事就是左顧右盼,尋找厲承炫。
——該死的狗皇帝,又把我留下了!
她感慨一句,突然想不通方才自己為什麼要追問慕容複呢?明明這裡的所有事情都和自己一毛錢關系都沒有。
——該死,一時心軟,修複了枕頭,自己還是分文沒有。
她想着,愈發委屈,哭喪着臉。
“枕頭呢?”蕭景琰問。
夏初立馬搖頭。
“沒有修複?”
夏初見蕭景琰臉色不好,快步躲到藍鶴寒身後,要了紙筆寫道:“寒玉不夠,沒有修好,但是我和老先生相約,下次有了寒玉再”
“那把枕頭給我。”蕭景琰半信半疑,一把握住夏初的手腕,要奪她懷中的枕頭。
“阿巴阿巴”夏初哭喊着不肯相讓,雙臂緊緊抱着包袱,就勢賴在地上不起來。
——狗皇帝,你是不是躲在哪兒看好戲?我告訴你,你再不出來,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。
半晌,夏初沒有等到回應,擡頭看着一直沒有表态的藍鶴寒。
——拜托,這枕頭對我很重要的。
——那雙水汪汪的杏眼,還真叫人心疼呀!藍鶴寒想着,蹲下一身子,擦着夏初臉上的淚痕威脅道:“蕭公子今日已經斷了一隻手腕了,難不成還想再斷一隻?”
夏初聽到藍鶴寒的心聲後直覺惡心,可是自己還要向人家求助,隻好先擺出一副乖巧模樣。
“藍先生,您和我父親本就是同盟好友,如今為何要背叛我們?”蕭景琰厲聲質問。
——啧啧啧,這故事真真有趣。
夏初見兩人起身争執,自己貓着腰,抱着枕頭,準備瞅好時機開溜。
可是她卻低估了一個習武之人的聽力了,在夏初擡腳的一瞬間藍鶴寒已經抓住了夏初的衣領,将她整個人提了起來。
“我看枕頭還是放在我這裡才能安心。”藍鶴寒眸中寒光一閃,“蕭景琰,回去告訴你父親,隻有這樣我們的合作才能繼續下去。”
“好,好”蕭景琰連道了幾聲,又指着夏初說,“這女人我也要帶回去。”
藍鶴寒松開了手,将夏初推到蕭景琰懷中,自己則是興奮地檢查起那鴛鴦連夢枕。
“今晚厲承炫不在,好好伺候哥哥!”蕭景琰不安分的手在夏初身上遊走,換了那戀愛腦原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,可遇到夏初。
“啊”蕭景琰抱着被踩的腳蹦蹦跳跳,而藍鶴寒也發現了寒玉認主的秘密,臉色一沉,将夏初圈在自己懷中,厲聲警告:“這是我的女人,蕭景琰,你要是敢碰她,小爺斷你五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