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還好昨天隻是被捆住了手,不然還真是挺悲催的。
當清晨的陽光灑在夏初臉上,她洋溢着笑容。
“給老夫把這放蕩的女人拿下。”蕭閣老厲聲喝道,“藍先生說了,隻要身子幹淨,其餘随意。”
——淦,藍鶴寒也是腦子有大病的人。
——我為什麼要穿成一個啞巴呢?
夏初已經數不清多少次因為嘴巴受限而氣惱了。
——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,有本事你們殺了我呀!
夏初嗷嗚嘶吼着,弓着背就像鬥牛場上被激怒的牛,她也要用自己的腦袋瓦解敵人的戰鬥力,哪怕死亡,也不站着受欺負。
可蕭府的府衛個個都是高手,隻見有人後退幾步,一手抵住夏初的腦袋,借力一轉,像扒拉皮球一樣,夏初失去重心跑至一邊,其他人也是有樣學樣,幾個回合下來,夏初是沒有站在挨打,卻被人推來搡去,暈頭轉向。
“乖女兒,隻要你聽恩父的話,恩父又怎麼會不管你呢?”蕭閣老展現出了懷柔政策,“昨日你去珍寶樓想要什麼和你哥哥說,他會讓給你的,可你為什麼非要給他使絆子,搶那顆葬山骨呢?”
聽到此處,夏初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被蕭家針對了。
“阿巴阿巴”
隻見她猛地跪下,趁機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局面。
——狗皇帝下落不明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讀心術失效了,藍鶴寒想要強占我,大概是因為鴛鴦連夢枕的事,不過他不應該去強占狗皇帝嗎?反正看起來他們挺像舊情人的,至于蕭家聽話就活着,不聽話就死,好像生存規則更簡單一些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蕭閣老以為夏初是在求饒,着人拿來紙筆,自己也好和她溝通。
夏初見狀連連磕頭,掙紮幾下,蕭閣老沒有發話,自然也沒有人敢給她松綁。
她隻好用嘴叼着筆寫道:“小冬聽話,小冬沒有搶蕭哥哥的,恩父不信大可以去珍寶樓問一問,青芒纏山剛有人喊三千兩,蕭哥哥就用一萬兩買下了,後來蕭哥哥又覺得血飲寶貝些,他又花了一萬兩跟人家交換,這些蕭哥哥不讓我告訴恩父,他說要是恩父知道了自己也就活不成了。”
蕭閣老仔細看去,心道—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夫受制于厲承炫和藍鶴寒,可她偏偏沒有提這兩人,是怎麼回事?
“當時皇上和藍先生都在場。”夏初在聽完蕭閣老的心聲後寫下來,“小冬知道隻要自己聽話,恩父就會疼我,有些事情自會去調查,原本不想寫人證的,可是奈何昨日珍寶樓中小冬認識的人不多除了蕭哥哥外,也就知道皇上和藍先生了。”
——原來如此。
蕭閣老蹲下身子,粗糙的手扼住夏初的下巴,強迫她看着自己老謀深算的眼睛。
“你最好不要欺騙老夫,否則老夫會讓你死得很難看。”
——死吧死吧,我還不想活了呢!要不是怕疼,我壓根不從柴房裡面出來,就讓那婆子一巴掌掄死我算了。
她心裡叫嚣着,表面卻恭順着。
“放了她,帶她回鳳梧院,這幾日剛好皇上病倒了,你們好好訓練她。”
說着江晚小跑出來,解開夏初手上的繩索,扶在一側,小聲說:“走吧,别鬧了,你鬥不過他們的。”
「我好像把女主寫進了死局,雖然女主也開始擺爛,人生早死晚死都是死,又何必精挑細選一個時間呢?但是我仔細想想呀,如果有一天作者和筆下的人物互換命運,還忍心虐他們嗎?
嗯我親愛的女主,下一章我摳破腦袋也給你在找個金手指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