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的頭好疼。”
太陽升起時,厲承炫扶着腦袋,躺在地上冷喝一聲:“誰能來給朕解釋一下,朕為什麼睡在地上?”
玄羽撲通跪下:“回皇上,是小冬姑娘昨晚将您趕出來的。”
“朕招惹她了?”厲承炫捂着腦袋回憶着。“這腦袋上的傷不會也是她揍的吧?”
“你們說說朕咋惹她了,下這麼狠的手?”
三人聽着厲承炫的三個問題,嘴角抽搐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在她們的印象裡面,厲承炫就是提個劍到處砍砍殺殺的暴君,怎麼如今還學會反思自己了。
不過,好像暴君對待夏初也隻是特例,你再換個人試試,你就知道你脖子裡的血為什麼那麼紅了。
“蒙田你說。”厲承炫見三人都跪在地上,就是沒人敢說話,隻好點名道姓。
夏初伸着懶腰出來。
昨晚的動靜不小,她聽去了一多半的情節,隻是她沒有江晚那麼好心腸,也不想江晚那麼傻,直接走出來暴露自己。
——想知道發生什麼了嗎?
夏初心裡問。
——你的副人格上線,差點掐死蒙侍衛。
夏初也不提後面的事,一則是為了轉移話題,二則是當厲承炫知道某些真相時,他們便不敢編假話了。
“蒙田,你沒事吧?”
“啊?”
“你的脖子,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厲承炫語氣中帶着幾分擔憂,雖然這憨憨有時候也挺氣人的,但是自己的安全交給他才能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