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不是關鍵問題,關鍵是要割蕭冬青的手腕,放血給皎皎養病。
他想着,在附近河邊簡單清洗一番,後來又指揮着蕭冬青伺候白皎皎打水洗臉,準備早飯。
一通忙活下來,蕭冬青再次陷入昏迷。
蕭景琰毫無憐惜之意,用菜刀劃開蕭冬青的手臂,看着整整滴滿一碗的藥血,殷勤地捧到白皎皎床前:“乖,喝了它。”
“喝了我的身體就好好起來嗎?”
“至少還要再喝三碗才行。”蕭景琰說着,又補充一句,“近來你也别老和她過不去,她的身子養不好,你這藥血的作用就差,就當是為了你自己的身子,别欺負她了。”
“哼。”白皎皎一口幹了,果然覺得神清氣爽,隻是心中還憋着一口氣,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昨夜做了什麼,你要她養着身子,到底是為了我這口藥血,還是為了讓她能滿足你的欲望。”
“皎皎。我對你的心意,難道你不明白嗎?”蕭景琰假裝心痛,“我和她們隻是逢場作戲而已,就算發生了什麼,我對除你以外的女人都是沒有感情的。”
白皎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不要臉的男人,哀歎自己的性命還掌握在人家手中,也隻能順從地躺在床上裝柔弱了。
蕭景琰見白皎皎臉色不好,心中也來氣,他拖着蕭冬青的身體,去外面發洩一通後,蕭冬青緩緩轉醒,一臉嬌羞地穿好衣服。
“蕭哥哥”
“你閉嘴,都是你,為什麼老要惹她生氣呢?”
“我以後不敢了。”蕭冬青說着,好像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手臂上的傷口。
夏初疑惑地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那不要臉的小登給她下藥了呗!”綠意粉面鬼簡單解釋一句後,又歡呼起來,“節度使大人,這女人的身體一升溫,封印您的冰層也開始融化了,您看看,這脖子都露出來了。”
“宮裡有消息了嗎?”夏初想着,要是有枕頭就更好了。
“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,您聽哪一個?”
“好的,我現在心情極差,需要點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