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覺得厲承炫可信?”藍鶴寒反問。
夏初臉不紅,心不跳,那謊話張口就來了,“也不是說他有多可信,而是我上過他的床,他什麼模樣我最清楚不過了,那張予以常常被急招進宮,不就是他不行嗎?”
藍鶴寒抱憾地看了一眼厲承炫,隻見他臉色黑紅,雖有怒意,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有缺陷的尴尬。
“實在不行,你找幾個武士進來監視他。”夏初繼續說着。
“為什麼我不能留下來?”藍鶴寒的手已經摸到了夏初的脖子上,眼見就要一把掐下去時,夏初嬌嗔一句:“還不是你現在正與蠱蟲相抗衡,見不了髒東西嗎?”
“你要是不怕死了就留下。”夏初一臉無所謂地說。
“好。”藍鶴寒張口答案,眼睛卻在觀察夏初和厲承炫的反應,結果精準捕捉到夏初眼角得意的笑,他馬上就提出條件,“我出去可以,但是你要”
隻見藍鶴寒欺身而上,厲承炫心中一痛,就要不管不顧一拳揍死藍鶴寒時,夏初微微擺手,在藍鶴寒耳邊低語:“好啊!隻要你不怕死,那就來吧!”
“什麼意思?”藍鶴寒不解。
“你現在你的身體什麼樣了,還要我當着他的面說嗎?”夏初的手在藍鶴寒胸前打轉,“這裡,還疼嗎?”
她不提醒,藍鶴寒好像一轉移注意力後,還好些,她有意這麼引導一番,藍鶴寒又疼的蜷縮起來。最終他也是為了保命,趕緊派了兩個武士進來,自己出去了。
厲承炫與夏初對視一眼,他馬上就有了動作,兩個武士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厲承炫封住穴位。
“這就可以了?”
夏初見厲承炫大大咧咧地朝自己走來時,還擦擦女人臉頰上遺留的藍鶴寒的口水。
“放心,朕不止是讓他們動彈不得,而且還封住了他們視覺、聽覺、嗅覺、感覺,同時也封住了他們的嘴巴。”
“那一會兒藍鶴寒進來的話”
“他應該不敢打擾你,還有你想想,一個正常的人突然看不見聽不到,什麼也感覺不到,又喊不出來,所有恐懼集結于心中,最後會如何?”
“那你是活閻王。”
“我們還是趕緊說正事吧!”厲承炫溫柔地将夏初摟在自己的懷中,他很明顯的感覺到此時回應自己的不是蕭冬青身體,而是夏初看似虛無缥缈的魂兒。
“你最近好嗎?有沒有受傷?朕好想你。”
“這是正事?”夏初眉頭微微簇起,但還是簡單說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。
“朕應該早些找到你,就不會有這一劫了。”
“不。”夏初直接拒絕,故意拔高音量大喊着,“我的計劃就是見到藍鶴寒。”
“朕也會幫你解蠱的。”
“可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。”夏初擡頭親吻着厲承炫的臉頰,“好了,我要去找老閻了,你幫我守着吧!”
“有朕在,你放心。”厲承炫低頭,透過蕭冬青蘇王軀體,吻在夏初的額頭上,
“朕都願意為你重塑身體,何懼小小的蠱蟲呢?”他看着夏初躺在鴛鴦連夢枕上,緩緩閉上眼睛,自言自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