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鶴寒大笑着厲承炫太傻,一口幹完那碗湯,隻是還沒來得及咽下去,就趴在床邊嘔了出來。
“夏初,你把賣鹽的打死了,還有你們幾個是怎麼看着的?幫她把賣鹽的打死了?”
幾個武士見狀第一反應竟不是埋怨夏初作亂害了自己,而是看到藍鶴寒的窘迫,想笑。
“來人,把他們四人全部亂棍打死。”
藍鶴寒一聲令下,便有其餘武士持着棍子進來。
那四人才覺得惶恐,跪地求饒,可眼下也不好說出自己被夏初支開的事情,那樣隻會死得更快。
厲承炫搖頭哀歎:“落地為兄弟,何必骨肉親?也不知道大家一起經曆雨打風霜,艱難險阻多少年,今竟要死在自己人手中,這是何等的悲哀?”
持棍武士紛紛露出幾分不忍,他們一個個看着藍鶴寒,希望給這四人一次機會。
藍鶴寒卻為了自己的威嚴,不光不願放了四人,而且還指着夏初說:“打死了他們,那女人賞你們去耍!”
夏初冷笑:“他今日能抛下我,改日就會欺負你們的妻子兒女。”
“難道你們為他賣命,就是為了随時丢掉性命,做一個連自己妻兒都護不住的廢物嗎?”
夏初大喊一聲,扯過來一個凳子坐下:“我倒要看看,你這些人,有什麼本事?”
黃衣青面鬼小聲地在夏初耳邊提醒:“那藍鶴寒小鬼附身不了,但是這些人,小鬼有的是辦法。”
“想玩就要好好地玩。”
這原是夏初對黃衣青面鬼說的話,可傳進藍鶴寒以及武士耳中就變了味道。
甚至有人等不了打死那些人,就已經寬衣解帶,走到夏初身邊。
厲承炫隻見方才在夏初耳邊的髒東西一瞬間鑽入那武士的體内,那武士便給夏初跪了。
可在除夏初之外的其他人眼中,就成了一個猥瑣的漢子,正欲做什麼壞事時,激動地走到女人身邊,卻跪在人家腳下,像狗一樣吐着舌頭作揖,還汪汪叫着。
“簡直丢盡了男人的臉面。”
“哈哈哈藍鶴寒,你的人就這點本事嗎?”厲承炫大笑。
夏初跟着補刀:“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耍耍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藍鶴寒臉色一黑,拍打着床大喊:“快将那丢人的玩意亂棍打死。”
夏初笑着,回身和厲承炫擊掌慶祝:“看來老閻還真信守承諾,畢竟藍鶴寒現在還沒開始滴血認主呢,你說他哪裡來的底氣,現在就開始嚣張了。”
“可能是傻了吧!”厲承炫一臉不屑地回複。
“唉,你們愣着幹啥,快快打死他們,我還等着耍呢?”夏初急忙催促,仿佛自己已經迫不及待了。
那些武士一聽,老閻是誰,什麼滴血認主?
隻見寒玉配合的發出寒光,凍得藍鶴寒直打哆嗦。
他們更不敢嚣張動手了。
“隻要姑娘願意放我等一條生路,我等誓死追随姑娘。”被押住的四人集體叛變,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如今的處境下,能做些什麼,但是他們相信夏初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