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照弈。”
“嗯。”
鐘明月又喝了一大口啤酒,這才開口,“你上次,不是說要讓我個正經班上嗎?”
柳照弈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,别過頭去,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你”鐘明月擡高了聲音想說什麼,想了想卻又忍了下來,“你别拒絕得這麼幹脆嘛,你也說了,我會八國語言,其實,我不隻會八國語言,我會的可多了呢。”
見柳照弈不理她,她不禁又往前湊了湊,“我可不是想走什麼後門捷徑,你不了解我,我要是去了你們公司,一定能做得很好的。”
柳照弈冷哼一聲,也拿起一罐啤酒,徑自喝起來。
他了解,他怎麼不了解。
自從上次被騙,他就把喬安交給他的厚厚一疊資料全看了,他再了解不過了。
鐘明月見這招行不通,不免又想故技重施。
“而且,你知道的,我丈夫他的病如果不趕緊治療的話”鐘明月邊說邊哽咽。
不說還好,一說柳照弈恨不得把手裡的啤酒罐子直接捏扁了。
他扭過頭來,笑意不達眼底地看着她,“我差點忘了,你丈夫生了重病。”
“嗯嗯。”鐘明月點頭。
“需要很多錢治療。”柳照弈繼續說。
“是。”鐘明月接着點頭。
“如果不趕緊治療就會死?”柳照弈慢悠悠地問。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鐘明月紅着眼眶努力往外擠眼淚。
“那就讓他死了吧。”柳照弈突然輕哼一聲,繃起臉來瞪了鐘明月一眼。
鐘明月萬萬沒想到他會說這麼一句,啞口無言地看着他,半晌才說出一句:“你,你這人怎麼這樣?”
“我這人就是這樣,”柳照弈驕傲又冷漠地,“你該不會以為我是什麼慈善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