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單隻腳騰地站起來,“不用你背,我自己走。”
柳照弈看着她滑稽地一蹦一蹦往岸邊走的背影,咬了咬牙,上前,直接将她攔腰抱起了。
“你幹什麼,放我下來!”鐘明月掙紮着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你再動,就不怕我幫你生産一些黃色廢料!”柳照弈徹底煩了,言語威脅地。
鐘明月不掙紮了,嘴上卻沒有停,“這可是你說的,不是我說的,我沒有想,我真的什麼都沒想”
柳照弈并不溫柔地将她放到岸邊,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鐘明月閉嘴了。
她看着男人重新回到河中,拿起方才她準備叉魚的木棍。
“像你那樣是永遠叉不到魚的,要像這樣。”說罷,柳照弈眼疾手快地将木棍叉下去。
下一秒,再将木棍拿起的時候,上面便多了一條魚。
鐘明月扁了扁嘴巴嘟囔着,“其實今天不吃魚也行的。”
柳照弈擡眸,又瞪了她一眼。
“吃,當然要吃。”鐘明月無奈地幹笑了兩聲。
魚抓好了,柳照弈上了岸,又吩咐喬安去找人幫鐘明月處理了傷口,這才去洗了個澡,又換了身幹淨衣服。
等一切都收拾好,柳照弈又陪古父閑聊了一會兒,外面的飯菜也基本做好了。
喬安每樣菜都要了些進來,端到古父的面前。
古父随便嘗了幾樣,最後将目光落在了那魚湯上。
“聽說,這魚是你親自去捉的?”古父笑呵呵地看向柳照弈。
柳照弈彬彬有禮地微微颔首,“不過是一時興起。”
一旁的任小曼拿了幾個小碗過來,将那魚湯分成四碗,分别給古父、柳照弈和喬安,自己也留了一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