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到大,古欽闖了多少禍,古父就操了多少心。
如今,這個兒子回來了,尤其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,古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,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古欽習慣了,反正從小到大也沒見古父給他多少好臉色。
他默默地站到一旁,漫不經心掃視着周遭。
一打眼,怎麼不遠處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呢?
再仔細一看,這不是那天晚上的瘋女人嗎?
“你”古欽擡手一指鐘明月,“你,你”
鐘明月起初還想低頭躲一躲,見他認了出來,還伸手指她,索性挺直了腰闆。
“你什麼你!”
古欽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,被她這麼一說,居然瞬間沒了脾氣,後背一寒,默默把頭扭向了一邊。
這感覺,實在太熟悉了。
鐘明月見他這副模樣,不由地低下頭憋笑。
這個弟弟,還是老樣子,或許這就是血脈壓制吧
安老闆坐在一旁,咳嗽了兩聲。
“我來參加生日宴,總不能空着手來,前些天剛得了件好東西,今天就送給老朋友吧。洋洋”
說着,他回身看向安洋。
安洋點點頭,回身拿了個做工精良的盒子出來,緩緩打開。
衆人向那盒子裡的東西看去,在看清之後,誰都不說話了。
東西确實是好東西,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