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哈?”鐘明月的笑容僵在唇邊。
想也知道,睿智如柳照弈,怎麼會相信她這種鬼話。
兩個人正僵持着,忽然聽到門口又有腳步聲傳來。
柳照弈的耳朵微動,伸手一攬鐘明月,動作麻利地鑽進了衣櫃,關好了櫃門。
原本隻藏鐘明月一個人就已經熱得要命的衣櫃,此時又多了一個柳照弈,鐘明月在心裡暗暗叫苦。
“喂,你藏什麼啊?”她小聲地問柳照弈。
黑暗中,柳照弈睨了她一眼,盡管她沒看見。
“閉嘴。”柳照弈的聲音低低地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。
狹窄的空間裡,鐘明月動無可動,整個人幾乎貼在柳照弈身上,耳邊是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聲。
柳照弈均勻的呼吸就淡淡地打在她的小臉上。
“喂,柳照弈,你不熱嗎?”
柳照弈不耐煩地,“你找死麼?”
“啊?”鐘明月熱得實在難受。
“再動别怪我不客氣。”柳照弈輕聲呵斥。
鐘明月扁了扁嘴巴。
房門再次打開。
這次走進來的是繼母葉木華。
葉木華的臉色有些發白,嘴裡喃喃念叨着什麼,開始翻古玥的抽屜,似乎在找東西。
“裝神弄鬼,裝神弄鬼,我不怕你,不怕你”
抽屜裡沒找到她想要找的東西,她又開始去翻床鋪。
鐘明月靜靜地瞧着,心裡納悶。
她很小的時候,繼母就帶着任小曼嫁到古家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