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?”柳照弈冷着眼神。
“我的意思是說你看,你有往衣櫃裡藏的理由,我也有我的理由嘛,”鐘明月來回踱着步子,“你進到這裡可能是因為想念古小姐了,那我也可以想念古小姐啊,我們兩個本質上有什麼區别嗎?”
呵呵
柳照弈像打量個怪胎一樣看着鐘明月。
“你就當我是又走錯了房間嘛,反正我又什麼都沒偷,就算你報警又有什麼用?”鐘明月繼續硬着頭皮,“好歹,我也是古家的客人呢,對吧?”
她說完,一擡頭,便見到柳照弈正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盯着她。
“你,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?”
“看看你的臉皮是什麼做的。”柳照弈淡淡地。
鐘明月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臉,沖柳照弈咧嘴一笑,然後擺了擺手,轉身跑出了房間。
柳照弈看着她離開的背影,輕輕搖了搖頭。
直覺告訴他,這次她大概真的什麼都沒偷吧
宴會結束的時候,已經很晚了。
古父又拉着馮萱說了些話。
鐘明月有些累了,窩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睡着了,等到她醒來的時候,才發現公司的同事都已經先走了,獨獨落下了她一個。
公交車站,鐘明月眼睜睜看着最後一班車從她面前開走了。
她隻好拿出打車軟件,開始打車。
一輛拉風的蘭博基尼驟然停在了她面前,帶着幾分挑釁的意味。
鐘明月不由地後撤了兩步,朝那輛車定睛看去。
古欽将手肘拄在車窗上,探出個頭來,哈哈大笑地看着她,“喂,沒車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