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經理挨了罵,立即安排這一群“兔子”換回了正常的服飾。
鐘明月又忙活了好半天,等到舞會快要結束的時候,才有機會到甲闆上透透氣。
晚風拂過,她理了理頭發,便聽到身後有聲音響起。
“喂,看樣子臉上的傷好得差不過了啊。”
鐘明月不由地回頭,看到不遠處的躺椅上躺着個男人,麋鹿面具輕輕遮在臉上。
男人頗為慵懶地将面具拿開,便露出古欽一張有棱有角的臉來。
“托你的福,”鐘明月扭身,後背往欄杆上一靠,看着古欽,“腫了整整一個星期。”
“呵,”古欽翻了個白眼,“你還好意思說,我被你的棍子打的地方,現在還疼呢。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到處惹是生非?”
“你”古欽瞪了她一眼,将臉扭到一邊去了。
鐘明月笑着走到他旁邊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,“喂,不去舞會上熱鬧,反而一個人躺在這種地方,這可不像你啊。”
“我怎麼了?”古欽又将腦袋扭到另一邊去,“我就不能有個想要清靜清靜的時候?”
“你要是真想清靜,幹嘛來舞會?”
“不是你們天晟邀請我來的嗎?”古欽豁地坐起來,悶悶地看着鐘明月。
看得出來,古欽的心情不大好。
鐘明月的目光,淡淡落在古欽單耳别着的耳扣上,那是天晟這一季度推出的新品,今晚舞會他的“入場券”。
“怎麼沒送出去?”
“不想送行不行?”
鐘明月捏着有些發酸的腿,“平時多少珠寶跑車都送給女孩子了,連眼睛都不眨一下,今天倒不想送了。”
這一款耳扣,走的是親民路線,雖然依舊不能算便宜,但比那些動辄幾十萬上百萬的珠寶要有性價比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