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渾身酸疼無力,又沒注意腳下,一腳踩空樓梯,險些摔下去。
柳照弈眼疾手快,幾乎在她要摔下去的同時,一把将她撈了回來。
鐘明月的小臉輕撞在柳照弈結實的胸膛上,男人身上淡淡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。
鐘明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仿佛跳亂了兩拍。
柳照弈大手扶在她的腰際,看着懷裡單手就足夠摟緊的小人兒,清了清嗓子,“不知道看路麼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鐘明月的聲音,突然像蚊子般小。
柳照弈眼見着她的耳根發紅,連忙一把松開了環住她的手。
二話不說,直接再次往前走。
“柳照弈”鐘明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臉,跟上前去,“你等等我嘛,我沒力氣了。”
柳照弈猛然站定。
鐘明月一頭險些磕在他的後背上。
“我讓你去找賀俊馳看病,你去了麼。”柳照弈的腳步明顯放緩了些。
鐘明月搖搖頭,“最近太忙了,還沒有抽出時間來去呢。”
柳照弈無語地别過頭去不想看她,“忙什麼,天晟壓榨員工?壓榨到看病的時間都沒有了?”
“我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鐘明月覺得自己沒必要去,畢竟患有重度抑郁的是從前的鐘明月,現在自己的心理很健康。
更何況看與不看又有什麼意義呢,反正時間一到,她都是要離開的。
“随你便吧,”柳照弈懶得再跟她多說了,“你死與不死,對于天晟,不過多付一筆喪葬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