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明月連忙拉過喬安,“彙報哪件事啊?我覺得你需要選擇性彙報。”
“啊?”
“你看哈,”鐘明月給喬安洗腦,“柳照弈他是不是一直因為古小姐的死傷心?你要是把在車上的事情再講給他聽,他會不會又想起古小姐?這不是專門紮他的心嘛。”
喬安點點頭,“倒也是。”
鐘明月暗暗松了一口氣,算是蒙混過關了嗎?
柳照弈住院,不隻柳家和古家,整個新港市平時跟柳家有來往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波一波地來。
鐘明月想守在他身邊等他醒來,可如今自己隻是個天晟的小職員,沒有道理一直留在這裡了。
她隻好轉身去看馮叔。
馮萱一聽說柳照弈的事,手裡的筷子直接掉到了地上。
“已經沒事了,估計等等就會醒過來了。”鐘明月幫她撿起筷子。
馮萱的臉色稍緩。
“怎麼吓成了這樣?”鐘明月無奈地笑她。
馮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“哪,哪有,還不是因為我爸,現在我爸的病全靠他幫忙呢。”
鐘明月點點頭,也對。
第二天,鐘明月有些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班。
馮叔很喜歡喝她做的排骨湯,晚上她便多做了一些,送到醫院去。
夜深人靜的時候。
柳照弈的病房裡終于沒有人來探望了。
鐘明月蹑手蹑腳地過來,見四下無人,悄悄推開了他病房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