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您不清醒的時候,拉您的手了。”
“嗯?”柳照弈的臉頓時黑了,“還有呢?”
喬安悄悄瞧了眼柳照弈的神情,“還抱您了。”
柳照弈深吸一口氣,擡手端起旁邊的水來,喝了一口。
“她還親您的手了。”喬安又補了一句。
“咳咳”柳照弈瞬間被水嗆到,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“柳先生”喬安趕忙上前,幫他把水杯拿到一邊,然後遞紙巾。
床下的鐘明月不停地揉着腦袋。
她是要喬安有選擇地說的,可也沒讓他這麼選擇啊。
這麼一來,讓她聽起來像個趁人之危的變态!
柳照弈接過紙巾,又咳嗽了一陣兒,緩了緩,語氣裡帶了幾分怒意,“你怎麼不攔着她!”
“我,我是想攔的,可是”
柳照弈平複着情緒,他氣得差點忘了喬安當時在開車。
“你在開車。”
喬安又搖頭。
“怎麼?”
“是您”喬安猶豫了一下,決定還是說出口,“您當時也死死地抓住她的手,還抱住她不放”
柳照弈隻覺得眼前一黑。
他默默地拿起旁邊的紙巾來,開始一遍一遍仔細地擦着自己的手,“哪隻手抓的?”
“左不對,右”喬安想了想,“好像是兩隻。”
柳照弈的臉冷得像萬年冰山。
“柳先生,您别生氣,在當時那種情況下,您神志不清,一定是把她當成是古小姐了,”喬安還想勸兩句,“鐘小姐肯定也是為了激起你的求生意志,才那樣做的。”
“滾出去。”柳照弈心煩,輕聲地喝了一句。
話音剛落,隻聽到床底下傳來一聲響亮的“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