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柳照弈,發現自己的外套落在了鐘明月的病房。
喬安幫他回來取,恰好撞見了鐘明月拿腦袋撞床的一幕,不由地吃驚瞪大眼睛。
鐘明月發覺有人在看自己,便停下來擡起頭,“怎麼了?”
喬安的笑容有些尴尬,走進來拿了柳照弈的衣服,“柳先生衣服落在這了,我來幫她拿。”
說着,他走進來拿了衣服,回到門口,又有些擔憂地看着鐘明月。
“還有事嗎?”鐘明月問。
喬安扯了扯嘴角,搖搖頭,幹笑着,“沒有,你繼續”
看着喬安離開,鐘明月又看了看床沿,繼續又磕了好幾下,“邦邦邦”
喬安拿着衣服,追上了柳照弈,“先生,我覺得”
“嗯?”柳照弈淡淡側眸。
喬安有些神秘地,壓低聲音,邊指着自己腦子的方向,“我覺得,鐘小姐的腦子越來越不對勁兒了。”
柳照弈墨眸微微眯起,蹙眉。
“您不知道,我剛才進去,看到她拿腦袋‘哐哐’磕床沿呢,”喬安皺着眉頭,“您說,正常人誰能幹出這樣事啊?”
柳照弈的眉頭擰緊,沒說話,款款朝自己的病房走。
半晌,他終于淡淡開口,“出院之前,給她做個體檢。”
鐘明月當天中午就出院了,這裡太貴了,以她現在的經濟實力,住不起。
出院之前,還被拉去做了個全面的身體檢查,說是醫院搞活動贈送的項目,不做還不讓辦出院。
一出院,她便去找房子。
幸運的是,很快便在天晟大廈附近找到了一處便宜的房子。
隻是聽中介說,條件可能會差些。
鐘明月不以為然,再差,還能差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