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你是誰啊?”鐘明月手扶着門框,硬着頭皮。
“開門。”柳照弈有些不耐煩地蹙了蹙眉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誰,怎麼能開門呢?”鐘明月故意拖延着時間想辦法,“你也知道,現在這個社會壞人很多的。”
柳照弈徹底沒耐心了,“你想被開除麼。”
鐘明月沒招了,柳照弈是知道該怎麼拿捏人的。
她隻能深吸一口氣,把門口古欽的鞋藏了起來,緩緩地拉開了門。
陪着笑臉,“老,老闆,有事嗎?”
柳照弈斜了她一眼,擡腳要進門。
鐘明月直接用胳膊往門框上一拄,“有事在門口說就行了,呵呵”
柳照弈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浴室裡的水聲,“你有客人?”
“沒有,”鐘明月擺擺手,“我才剛搬來,怎麼會有客人呢?”
柳照弈的目光,朝浴室的方向點了點。
“哦,你是說水聲啊,”鐘明月撓了撓頭,“那是哦,淋浴的花灑壞了,它總是自己往外噴水。”
柳照弈蹙眉,趁她擡手的工夫,男人已經跨步走了進來,“我幫你看看。”
“不,不用了!”鐘明月連忙一把拉住他。
柳照弈垂眸,目光淡淡打在她抓住他的手上。
鐘明月的手就好像被什麼燙了一下,連忙縮了回來,“我是說,我怎麼能讓老闆您做這種事情呢?況且,它等一會兒自己就好了。”
話音剛落,浴室裡的水聲停了。
鐘明月舒了一口氣,朝柳照弈攤了攤手。
意思是,看吧,我沒騙你吧。
柳照弈作罷,一轉頭,男人犀利的目光便淡淡地落在飯桌上。
看起來可口的飯菜旁邊,兩副碗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