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古欽再混賬,鐘明月都不願聽到别人這樣說她的弟弟。
“古欽自然有古欽的好,”柳照弈将身子輕靠在椅背上,“隻是在感情上,他不是個可以托付的人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,我都說了,”鐘明月揉着太陽穴,“我跟古欽隻是雇傭關系,其他的什麼都沒有。”
話音剛落,到外面去抽煙的古欽回來了。
鐘明月嗅到他身上的煙味,“不是說了,讓你戒煙的嗎?”
柳照弈聽在耳中,眉心幾不可察地一蹙。
鐘明月口中所有關于她和古欽關系的澄清,在他這裡都仿佛是一種死不承認的欲蓋彌彰。
單憑她讓古欽戒煙的口吻,能隻是雇傭關系麼。
病房裡的任小曼推門出來了。
見三個人都站在這裡,不由地一愣。
就好像在刻意躲避着誰的目光般,她淺笑着向鐘明月,“鐘小姐,還沒問你怎麼也會來這裡。”
“哦,我剛好在”鐘明月邊說着邊指向古欽。
話還沒等說完,古欽的手已經直接攬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鐘明月一愣,仰頭瞪向古欽,用眼神問他,又抽什麼瘋!
古欽直接忽略了她的眼神,沖任小曼笑着,“她剛好在我家。”
“跟我在一起。”他又補了一句。
任小曼愣住,看了看鐘明月,又看向古欽,“你是說”
古欽揚起下颌,“沒錯,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。”
“古欽!”鐘明月腦子裡轟地一聲,不由地悄悄用眼角的餘光瞟向柳照弈。
她剛跟柳照弈解釋完的。
好家夥,這古欽直接給承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