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日,洛映葭都避着去廚房。
啞姑見狀也隻是笑笑,不過最近她卻有些愁了起來。
樵夫是她的親侄兒蕭成墨,如今住在城外月亮灣邊的山上,平日靠着打獵為生。
可眼下天氣越來越冷,這山上的動物也越來越難打到,他靠着砍柴也隻是勉強度日。
她的父兄早已去世,如今她們蕭家就隻留下了這唯一的血脈。
她思考再三,還是找機會告訴了洛晞甯。
“聽啞姑說,你是她的親侄兒,成墨是吧!”老夫人喝着茶,看向底下跪着的成墨。
“回老夫人,是的。”化名為成墨的蕭成墨應道。
“看着倒是個孔武有力的漢子,光是砍柴可惜了,會駕車嗎?”
成墨畢恭畢敬道:“回老夫人,會的。”
“那行,買了馬車,一直也沒有合适的人選來駕車,既然你會,那就當我家的車夫吧!”
老夫人一錘定音,成墨正式成為洛家的車夫。
時間很快便來到寒月十八這天,一大早,洛晞甯帶着請帖和一個包裝嚴實的盒子,來到大伯母江望舒的房裡。
“大伯母,你可都記着了。”她忍不住叮囑道,這可是關系到她面包坊生意興隆的關鍵。
“四妹妹,放心好了,我娘你還不清楚嘛,在侯府的時候,最喜歡帶我們去參加這些聚會了。”
見洛晞甯擔心,洛映葭忙寬慰道。
“你這丫頭,真是不識好人心,也不看看,我參加這些是為了什麼?”江望舒氣不打一處來,輕輕點了點洛映葭的額頭。
洛映葭快十七了,如果還在京城,汝南侯府未被抄家流放之時,她恐怕早已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