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盯着小幾上的蛋糕,隻見那壽桃上的“壽”字已經貼上了盒壁,不光字兒模糊,就是蛋糕也有些變形。
“這,這是怎麼弄的?”
洛懷素的指尖懸在半空,指節因用力而發白。
她的身後,夥計阿福屏息站着,他的喉結上下滾動,“之前本都是好的,隻是剛剛人太多,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櫃台。我也是怕破壞了壽桃蛋糕,所以才會取下來。可我小心翼翼拿了下來,就發現壽桃蛋糕已經受到了破壞。”
“你拿了下來,會不會是無意中碰到了?”
夭娘有些急切,這壽桃蛋糕需要提前至少一個時辰烤制,還要做花樣,現在已經是接近巳時,那金員外家的小厮就快來了。
“沒有,沒有,我是和巴圖爾一起取下來的時候,就是這樣的。熱娜,你也可以為我們作證的,對不對?”
巴圖爾和熱娜點頭,應道。
“是的,是的,我們親眼所見的。”
“那現在我們怎麼辦?小姐,這還能修複嗎,要不我們把字刮了重新裱?”
洛晞甯圍着小幾轉了一圈,仔細打量着淺粉色的壽桃形狀蛋糕。
“不行呀,這奶油不夠,而且,這個‘壽’字被破壞,如果強行補上,這金員外老太爺八十大壽,怕是毀了。”
她仔細打量了周圍一圈的人,驚喜地發現,居然沒有任何幸災樂禍的表情,看來現在的酥餅齋還是鐵闆一塊。
阿福的眉頭擰成疙瘩,熱娜的指尖還在發抖,巴圖爾的拳頭攥得死緊。
巴圖爾猛地擡頭,眼中迸出光來,“小姐,我們試一試吧!”
“是啊,這是我們酥餅齋第一次的壽桃蛋糕訂單,要是我們做砸了,這以後可怎麼辦?”
熱娜的眼淚湧出來,她們蠻族好不容易有了穩定生活,她們不能就這樣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