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大公子喜歡聽什麼？”
趙萬春側目瞥了她一眼，吐出話：“《春江花月夜》離我遠點彈。”
姑娘尴尬抱琴坐遠。
附近一桌客人聊的話題引起了趙萬春的注意。
“聽說江大将軍複職了，不是說他殘廢毀容了嗎？看來是謠傳。”
一人低聲說。
另一人飲酒：“你知道什麼，他娶了宇陽公主，就算兩條腿都瘸了也能複職。”
圍在桌邊的人哄堂大笑，趙萬春也跟着笑了兩聲。
“你們知道嗎？江府要納妾，就是這裡的小春香。”
“小春香？那可是頭牌，可惜以後摸不到了”
趙萬春濃眉緊蹙，忽地站起身。
江雁鳴你個畜生，有了嬰甯居然還納妾，還納了個青樓頭牌！
他一腳踢開面前的榻桌，氣勢洶洶走出去，在座的沒有一個敢出聲的。
他順着回廊走到一處雅閣，門口挂着雕花牌子“小春香”
踢開門，看到一個恩客正摟着小春香。
小春香吓壞了，她已經被贖身準備嫁人，若是讓人知道自己還接客，一定會被老鸨毒打。
她面色蒼白地說：“趙大公子，您高擡貴手，不要聲張。”
趙萬春大步上前，揪住她的衣襟：“你要嫁給江雁鳴做妾？”
小春香一愣，連忙搖頭：“奴家要嫁的是江府的老爺。”
趙萬春呆住，連忙放開她的衣襟，又轉頭瞥了一眼那個恩客：“你是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