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帶着陳玉瑤緩緩走進正寝殿,她環顧四周,精緻妝容的臉上陰骘低沉。
宇陽公主從内殿大搖大擺走出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唇角帶着不屑:
“你來幹什麼?”
陳玉瑤并不在意她的态度,陰恻恻說道:
“公主殿下,我是想來告訴你,大夫人要不行了,那個婢子也會被處死。”
宇陽公主一頓,随即側目瞅着她:“你幹的?”
陳玉瑤眸子晦暗不清:
“我怎麼會害姑母,我隻是來将此事告訴公主,隻要公主以後和三皇子站在一個陣營,我們不分彼此,互相照應。”
宇陽公主冷哼:“本公主沒有你想得那麼笨,你的夫君沒有那個本事和太子哥哥抗衡。”
“可惜有刺客用了你的腰牌去行刺太子,失敗了,太子自然看到他的腰牌。”
“江北流說要去用腰牌抓那個婢子!”宇陽公主氣惱大叫。
陳玉瑤妩媚哂笑:“不止這件事,公主殿下您剛和江府大夫人龃龉,她就死了,你以為江雁鳴會認為這裡面沒有你的份嗎?”
宇陽公主暴怒,走過來“啪!”扇了陳玉瑤一耳光。
“你敢誣陷本公主?”
陳玉瑤輕輕摸了摸臉頰,從長睫下低低看着她:“江雁鳴急了可是會殺人的,你隻有跟我們一起這條路。”
“”
宇陽公主惡狠狠看着她,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第七天,破曉。
灰蒙蒙的天空,陰霾籠罩。
大夫人緩緩睜開眼睛,她輕聲低吟:“到時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