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起脊背，将寝衣給他脫下，剛俯身要吻他，他眉心一顫，桃花眼竟蒙上盈盈水光。
“大公子？”洛嬰甯微愣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江雁鳴将手臂擋在眼睛上，淚水順着俊美的臉頰淌落，他的薄唇脆弱地顫抖，燭燈下，貝齒隐隐發着微光。
“嬰甯，别離開我，求求你”他低聲喃喃。
第一次祈求，而不是命令。
洛嬰甯心頭一滞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此刻江雁鳴脆弱悲傷，白色絲綢床單上，冷白肌膚壓着鴉黑烏發，像一件絕美易碎的瓷器。
暗夜溫柔，燭燈輕晃。
洛嬰甯指甲劃過壁壘分明的肌膚，任憑他流淚顫抖，心中硬如磐石。
後半夜，江雁鳴奪回場子。
他翻滾着淤積多日的瘋狂，沉溺癡迷。
少女泣聲細碎，他在峰頂混淆了極樂和痛苦。
翌日破曉，兩人喘息着在晨光中審視彼此的臉龐。
“大公子”
“喚我夫君，在我心裡，你就是我妻子。”
洛嬰甯緊緊咬唇，最終還是沒有叫出口。
江雁鳴沐浴更衣，換上朝服，他轉頭依戀着看着伏在床頭默默看着他的洛嬰甯。
總覺得小丫頭有事瞞着他，他不敢逼問，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，無論什麼自己都會諒解，隻要她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