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雁鳴盯了他半晌,嗓音暗啞了幾分:
“在紅月樓那晚,你有沒有輕薄洛嬰甯?”
容吉一怔,他白皙的瓜子臉染上愠怒,嗓音變得陰柔尖厲:
“是你父親把她賣到紅月樓,那一晚若不是遇到我,她定會死于淩虐,你居然不擔心她的生死隻關心她的清白。”
他說完不再跟江雁鳴糾纏,轉身上了轎子,轎夫揮動皮鞭啟動馬車。
江雁鳴被怼得啞口無言,他臉龐漲得通紅,眸子陰郁低沉,狠狠攥緊拳頭。
他沒有直接回江府,而是去了酒樓。
他坐在桌邊,自斟自飲,一杯接一杯地喝,最後酒樓要打烊了,他才晃着高大的身軀回了江府。
一腳将門踹開,洛嬰甯趕緊站起身:“大公子。”
江雁鳴醉醺醺走進來,一把摟住她,垂着頭,幾乎眼對眼貼到她臉上,聲音含糊帶着笑意:
“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?我父親殺了母親,我喜歡的女人不想懷我的孩子,今天我又被一個閹人嘲笑他說我父親是禽獸,所以我也是禽獸,你也這麼看我嗎?”
炙熱氣息攙着酒氣灑到洛嬰甯臉上,她眼眸閃爍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江雁鳴說的這個“閹人”該不會就是容吉吧?
“你怎麼不說話?你好像知道我說的是誰”江雁鳴漆黑眉眼低沉沉盯着她:
“你和容吉在紅月樓那一晚都做過什麼?”
洛嬰甯瞳孔瞪大,身子一抖。
在江雁鳴脅迫目光的籠罩下,她顫巍巍說出:“什麼也沒有做過,您知道,他并不是真正的男人。”
“你撒謊,你昏迷那天,他對你動作親昵,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觸碰。”
江雁鳴咬着後槽牙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