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雁鳴捏住她的下颌：“那次殷子陌讓殺手圍攻我，你幹嘛回來，如果當時我死了，你會念我一輩子”
如潮水的酸楚湧上洛嬰甯的心頭，是了，她隻記住了别人對她的好，大夫人、趙萬春、陳君立、香竹、容吉，卻從來忽略江雁鳴對她的好。
“我們互不相欠。”
她狠心說出這句。
“你欠我一個孩子！”
“我當時為了替你銷毀香爐才去搶奪摔倒！我不欠你的！”
“那你背着我喝避子湯，設計我弑父呢？”
“老爺害死大夫人，罪該萬死，你手刃他理所應當！”
洛嬰甯絲毫不讓。
江雁鳴漆黑的眉眼翻滾着積怨，他用手臂緊緊箍住洛嬰甯：“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？還是一直隻是利用我？”
洛嬰甯被他揉在懷裡，身體反射性地變得綿軟，她邊掙脫邊說：
“就算喜歡過，到現在也被你毀得不剩分毫！”
江雁鳴緊緊擁着她，任憑她拍打，用指甲劃入背脊的皮膚裡。
“嬰甯，嬰甯，我們忘了過去，一切重新開始行嗎？”
“你看在母親的份上，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，我們再要一個孩子，不，多要幾個孩子，在将軍府，你是唯一的女主人。”
“我明日就去跟公主和離，大将軍了我也不做了，趙萬春能帶你遠走高飛，我也可以，嬰甯，你給我一次機會，不要離開我，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。”
江雁鳴失控了，将臉深深埋在洛嬰甯的頸窩裡，聲聲哀求，他發出男人低沉壓抑的哭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