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她覺得和江雁鳴在一起的日子簡直像噩夢,這個陰魂不散的人。
不過又想起昨晚和容吉鬧得不愉快
她氣惱地回到寝閣,眼神又投向那個木匣。
她看了一眼門外,像做賊一樣将那個木匣搬下來放在床上,打開,緊緊抿唇,紅着臉看。
有白玉的、翡翠的、瑪瑙琥珀玳瑁的,長短不一,惟妙惟肖,應有盡有,她挑了挑眉梢,又合上匣子。
日暮,容吉下朝回府。
他急切來到寝閣,一腳踏進來看到洛嬰甯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,而是躺在床上合着眼。
容吉輕輕走到近前,探頭看了看,少女睫毛輕顫,一看就是假睡。
他抿唇淺笑,輕輕脫了衣服,去側間沐浴,水聲也很輕微。
洛嬰甯睜開眼偷偷看,等水聲一停,她轉身朝裡。
不多時,聽見輕輕腳步聲和絲綢摩擦的聲音,床側微微一沉,一直修長手臂摟住她,耳畔響起輕柔嗓音:
“昨天是我不好,不應該跟你生氣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
洛嬰甯将他的手推開:“我才跟你兩天你就對我甩臉子,我可不敢再說什麼。”
容吉一愣,兩忙正色說:
“我發誓以後絕不再冷落你。”
洛嬰甯轉過身看着他:“男人都這麼喜歡發誓嗎?我最不信發誓,這一套對我沒用。”
容吉坐起身,急得鳳眸積滿淚:“你說,讓我怎麼做?”
洛嬰甯吓了一跳:
“祖宗,你怎麼比小姑娘還愛哭,以前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眼見着對方兩行清淚就流下來了,梨花帶雨,比自己還嬌柔誘人。
“你是不是嫌棄我,不想要我了?”容吉抽噎着說:“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?”
“你求你别哭了,你”洛嬰甯吻住他被淚水浸濕的鹹鹹豔麗紅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