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裡,一路上陸景行都顯得很安靜。
夏晚盡管注意到了,不過也沒多問。
而是直接坐在沙發上看着季遠川給她寄過來的東西。
季遠川把自己這一路上每一筆費用全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這次他彙款的金額就已經是五百塊錢了。
現在生意已經逐漸上手,後面給的錢隻會更多。
收音機嘛
要是做機器的生意,感覺她可以參與一下。
可以找季遠川要幾台樣本過來瞧瞧。
她正在思索着生意下一步的走向,卻感受到一個人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,而且他周圍的氣壓也很低。
夏晚扭頭看向他。
他正陰沉着臉望着自己。
“我隻是在想生意上的事。”
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着陸景行的眼神忍不住想跟他解釋一下,免得他誤會。
陸景行眼裡有些怒氣,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文件,難以置信的看着她。
“你以前日子那麼苦,為什麼都不跟我說?”
夏晚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在氣這個?”
“不然呢?夏晚,你是啞巴嗎?我是在部隊出任務,忙歸忙,但是家裡也應該有權利了解吧?你自己受了苦,真就一句話也不說?就連到現在,我都沒聽到你對我倒苦水。要不是今天鄰居們說的那些,我根本就想象不出來你以前的日子有多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