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後,顧南箫實在忍不了。
也顧不得男女有别,硬生生将曲半夏從他身上扒拉下去。
計劃失敗。
曲半夏也沒别的招數,隻能裝暈。
她眼睛半睜半閉,知道自己是被擡着進的家屬院。
顧淮意的人,不敢節外生枝,隻好忙不疊地趕回去報信。
對于顧家的風言風語,傳得極快。
“聽說了嗎?昨天夜裡,顧團長被曲家那個傻閨女纏得走不動道。”東街的李嬸出來買菜,逮到人就開始聊。
“瞎說,明明是顧南箫看了人家身子,不想負責任。”
“顧家高門大戶的,能讓他娶個傻子當媳婦,這下可有好戲看了。”
叽叽喳喳的笑聲不斷,話越傳越難聽。
正巧顧家的勤務員也在。
回去就跟顧南箫的媽媽王雪梅學舌,氣得她飯都沒顧上吃,就往家屬院趕。
剛到門口,就被人攔住。
“王所長,您可算來了,昨天南箫帶着手底下的人,折騰到大半夜,搞得我們覺都沒睡好,他真打算跟曲家那傻閨女結婚?”
“就算是不能生,也别破罐子破摔啊,日子還長,您兒子這麼優秀,說不定哪天就能碰上合适的呢。”
揶揄的眼神,看得王雪梅渾身不自在。
她作為軍區衛生所的所長,一直都是恪盡職守,這些人眼紅自己就罷了,敢說他兒子,絕不能忍。
“我們家的事不勞你操心,你還是先把自己閨女管好,别有事沒事就往軍區跑,招人眼煩。”王雪梅推開她,就往樓内走,嘴裡還念叨,“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,要點臉行嗎?”
“你!”
那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這些年,顧南箫身邊的狂蜂浪蝶數不勝數,她都看在眼裡。
她兒子就算不能生,也不妨礙招人喜歡。
院裡的人聽到聲音,都出來看熱鬧,對着王雪梅指指點點。
顧家人職位高,軍功顯著,房子也是特批的。
特殊時期,顧南箫會來這邊處理機密事務,獨門獨戶,很安靜。
王雪梅鎖好門。
剛進屋就聞到濃濃的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