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手死死捏住顧南箫硬挺的軍裝。
眼睛裡似乎又在醞釀淚花,看得曲半夏一陣緊張。
“聽話,媛媛,你顧叔叔他們,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。”王秋紅伸手想将孩子接過來。
顧南箫淺淺看了眼曲半夏。
重新調整了姿勢,微笑着道出話來:“沒關系,紅嬸,孩子我先抱着,咱們走吧,别讓老首長等太久。”
王秋紅無奈,隻好點頭。
帶着他們進了屋。
楊林遠見來人是曲半夏,緊忙坐直了身子,臉上浮現出笑容示意她過來,“小曲來了,快坐。”
多虧了曲半夏。
他現在已經能偶爾下床走動。
這久病難醫的沉疴,總算是有了盼頭。
“呀,老爺爺,您的臉色紅彤彤的,真好看。”
“看來我的大寶貝起作用了,”曲半夏故意蹦跶着歡呼,手卻輕車熟路,去按楊林遠的雙腿,試探他恢複的程度。
看來木靈術的确有效果。
老首長腿裡的膿包縮小許多,就連感染面積也減退不少。
隻要定點按摩,不出半個月,就能安排針灸治療。
曲半夏擔心楊林遠身體不适應,手上的力道一直是柔緩與硬壓交替進行,“我敲啊敲,按啊按,病痛快快走。”
楊林遠原本雙眼緊閉,感覺腿部的疼痛感驟減。
可聽到曲半夏邊治病,邊念口訣。
他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真舒服,小曲啊,你跟小顧的結婚報告批了嗎?我可等着喝你們的喜酒呢。”
他看曲半夏額頭冒出汗珠,是個實心眼的好孩子,不由得打趣。
聽到這話,曲半夏霎時來了精神。
以顧南箫現在的态度,很難強逼着他打報告。
她這麼賣力氣地給老首長治病,不就為了依附顧南箫這顆大樹。
這買賣決不能虧。
曲半夏故作委屈,艱難地擠出了幾滴鳄魚淚,“他不願意娶我,說婚姻不是兒戲,可那天我們都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