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誤會了,這件事情我可以向您說明情況。”顧南箫義正言辭。
在他心裡,一直是很尊敬顧天澤。
不單因為他是自己的父親,還因為他是顧南箫軍途中的啟蒙老師。
從小到大,顧天澤在他身上投入的心血,是顯而易見的。
所以,他打算将那天在湖邊發生的事情,全部說出來,這樣就有理由讓顧天澤相信,他的決定并沒有不負責任。
顧天澤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,原本黑着的臉逐漸轉晴,“好,那你說吧,我聽聽你有什麼正當理由。”
曲半夏斜側身子倚在沙發上,眯着眼睛看,她很好奇顧南箫要怎麼解釋。
所以還不打算醒。
屋子裡的其他人,也和她一樣,都愣愣地盯着顧南箫,想聽他會說什麼。
顧南箫站定,就給李曉聰使了個眼色,“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,李警衛都可以作證。”
随後,李曉聰沖大夥兒點了點頭,顧南箫就開始回憶,“那天,我和這位曲同志意外一起掉進湖裡,之後,她便親了我。”
“!!??”顧天澤、衆人。
“等上了岸,曲同志讓我娶她,我不同意,她就爬到我身上,抱我,要挾我。”
“我擔心曲同志繼續做錯事,隻好将她從身上拽下去,在這期間,也有不少身體接觸。”
顧南箫一本正經,不間斷地講完這些事實。
他頓了頓,繼續說:“作為軍人,我深知自己的行為,存在作風不嚴的問題,我檢讨。”
“所以,為了雙方的聲譽不受影響,我和曲同志商議要打結婚報告。”
顧南箫說完,場面一度陷入死寂。
所有人都不敢出聲,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就連一向能言的顧天澤,也變得啞口無言,在心裡默默嘀咕,“南箫他,在這瞎說什麼大實話呢,什麼親啊抱啊,看來他是非這個曲同志不娶了。”
“還好他媽今天不在這,要不非得氣死!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曲半夏實在忍不住,她擔心自己再不醒,就要上批鬥大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