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那你就試試,看是我先進去,還是你兒子因為殺人罪把牢底坐穿。”顧南箫眼神冰冷,腳就要往于秀蘭身上踩。
于秀蘭吓得,立刻起身。
顧南箫以為她又想做什麼,不自覺用手護住了搭在曲半夏身邊的外套。
于秀蘭驚魂未定,她聽不懂顧南箫話裡的意思,就問:“你别瞎說,我兒子怎麼會殺人?”
她太了解自己兒子,雖說是有時候做事沒分寸,喜歡胡鬧。
但殺人這種事,就是借他個膽子,他也不敢。
“他現在是沒殺人,不過也快了。”顧南箫說着,就去看旁邊的林子萱,“林醫生,你把曲半夏現在的身體狀況,跟于嬸子解釋清楚。”
突然被叫到名字,林子萱還有些緊張。
可好姐妹的事,她自當盡心盡力,“顧團長說得沒錯,曲同志現在這個病,已經開始惡化,要是再不積極治療,恐怕連今晚都過不了。”
“你要是再攔着,耽誤了最佳救助時間,确定能擔得起這個責任?”
這些話,于秀蘭根本就不相信。
什麼過不了今晚。
她關曲半夏的時候,人還活蹦亂跳的,怎麼這林醫生一來,就說人快死了。
簡直胡扯。
“你一個連執業證都沒有的赤腳醫生,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,我告訴你,說什麼也沒用。”
“隻要我兒子沒出來,你們就别想出這個門。”
于秀蘭情緒越發激動,站在外面瞧熱鬧的人,都有些為顧南箫叫不平了。
他們都知道顧團長平時做事嚴謹。
要不是人命關天的事,他是不可能發這麼大脾氣的。
還有這位顧醫生,有不少街坊鄰居都在她那家醫館看過病,要說醫術,那也是數一數二的。
林子萱看到于秀蘭這麼嚣張,更是氣不過,“好啊,那咱們就耗着,等耗到人斷氣了,我看誰還能救你兒子。”
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