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于秀蘭提到彩禮的事,顧南箫眼中的寒意更盛。
“你沒聽見嗎?”他橫眉冷對,“她剛才已經說了,要跟你們斷絕來往。”
男人的視線如刀,一寸寸刮過于秀蘭貪婪的臉。
“所以,就算有彩禮,那也是我顧南箫給我媳婦的錢。”
“與你,與曲家,沒有半毛錢的關系。”
于秀蘭徹底急了,也顧不上害怕。
到嘴的鴨子,怎麼能讓它飛了!
她把心一橫,開始倚老賣老起來。
“顧南箫!你别以為你是個團長就了不起!”
“我告訴你,論輩分,我就是你丈母娘!你就是個小輩!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?”
“我生她養她,她結婚這麼大的事,我憑什麼不能做主?她的彩禮錢就該我收着,給她弟弟娶媳”
于秀蘭情緒激動,話也越說越糙。
“丈母娘?”
顧南箫忽然低笑一聲,很快打斷她的話。
他抱着媛媛,緩緩站直了身體。
狠狠瞪向秀蘭,眼神中透露着不小的嘲意。
“于嬸子,就沖你對待自己閨女這種惡劣行為,這個身份,你也沒資格當。”
他一字一頓地說着。
在看到曲半夏那張憔悴的臉時,語氣變得更加堅定。
“明天,我會親自去軍區和街道,幫她遞交申請。”
“從此以後,曲半夏就和你們脫離一切關系,要是你們再敢上門來找她麻煩,那咱們就讓公安來解決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。
尤其是曲半夏,她沒想到,顧南箫會如此為自己說話。
頓時感覺心窩子裡都是暖的。
連媛媛都努起小嘴,朝顧南箫臉上親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