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規定的,隻有男人才能扛槍保國。
女人就隻能當作被保護的菟絲花?
她最聽不得這種輕視。
在末世時,要不是那幫男的,信不過她,也不會害得她母親慘死。
曲半夏的勝負欲,一下子被激活了。
她勾了勾唇角。
擡起眼,目光直直地對上顧南箫。
顧南箫也在看她。
見她半天不說話,也不伸手。
以為是她怕了,或是被那些新兵戳穿了心意。
不願再試槍。
才将槍收了回來,正準備交給身邊的一個新兵時,就聽曲半夏大聲說:“誰說我不敢?”
那聲音堅定,清晰,還帶着些挑釁的意味。
所有人被她驚得愣住。
曲半夏甚至沒多看那把槍一眼。
隻是随手将頰邊的長發挽起,動作潇灑幹練。
随後,在他們驚愕的注視下,伸出白皙纖細的手,穩穩地從顧南箫手中接過那把槍。
槍身沉甸甸的。
帶着金屬特有的冰冷質感。
可握在手裡,卻有一種血脈相連的熟悉感。
顧南箫看着空下的手,心頭一震。
他沒想到,她真的接了。
曲半夏沒有理會,周圍那些幾乎要掉下來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