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你那些軍功章,證書,我都給你燒了。”
她纖細的手,緊緊攥住顧南箫的胳膊,将頭埋在他胸口。
豆大的淚珠,從她嬌嫩白皙的臉頰滑落。
幾乎快要浸透顧南箫的胸膛。
“顧南箫,你這個負心漢,剛娶了我,就讓我守活寡。”
“你要是敢死,我我明天就找個人改嫁!”
她聲嘶力竭。
嘴裡的話也化作嗚咽,混着淚水,聽都聽不清楚。
“你打算嫁給哪個野男人?”
倏地,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伴随着咳嗽聲,落入曲半夏耳中。
她猛地擡起頭,就見到顧南箫那雙深邃的眸子,在一動不動地盯着她。
那眼神半分銳利,半分柔情。
看得她心頭一震。
“顧南箫!”曲半夏鬼使神差将他摟緊,哭得更兇了。
溫熱的觸感,不斷沖擊在他胸口。
撓得他心尖發熱。
很快埋沒,他剛才身體上的痛感。
要不是曲半夏,拼命晃,拼命搖他,恐怕他也不會醒得這麼早。
那剛才那些話,他就這輩子也聽不到了。
顧南箫唇角揚起,無處安放的手,不自覺地将曲半夏圈住。
那動作極輕,帶着些試探。
“你——”
胸口唇瓣殘留的微熱還在,顧南箫耳根發熱,支支吾吾地說:“你剛才,是不是用嘴”
聽到這話,曲半夏睜大雙眼。
很快,從顧南箫懷中掙脫出來。
“好啊!顧南箫,其實你早醒了吧,”她用手撫了下臉上的淚痕,“害我擔心半天,我看你就是誠心的。”
“不知道人吓人,吓死人嗎?”
她說着,就打算起身,可卻被顧南箫一把拽了回去。